每当他勃起的时候,我就抬头,可怜巴巴地看他,拉他的手贴到自己身上,让他摸我,一遍遍地说想要。

        “喂饱我。”

        “萧逸哥哥,喂饱我。”

        萧逸没办法拒绝我,只能一边抱着我进来,一边问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我的眼神,特别像妖精,还是那种专饮人血的妖精。”

        我无耻地朝他笑:“我还吸精。”

        性爱像野兽,没有任何道德、节制、退让可言。

        我迅速堕入这片柔情色欲的源泉之中。

        萧逸真的很好,既能提供情绪价值,又能提供性爱价值,更是我的良药。

        不做爱的时候,我喜欢和萧逸裹在薄薄一层白色床单里,贴着他的耳根说悄悄话,或者只是无言地彼此对视。

        萧逸一手撑下巴,一手抬高撑床单,为我们支起一片小小的隐秘的天地。日光极盛,床单笼罩的小小天地有些许闷热,呼吸都变得急促,萧逸看着我目不转睛,我问他看什么,他说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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