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的他,他眼里的我,在这个隐秘的小世界里交融,再也不分彼此。

        我眼里的他眼里的我,他眼里的我眼里的他,依旧如此,下一层亦是如此。好像无数个重叠嵌套的空间,无数个我们在一起。

        萧逸拿手指在我锁骨上敲,轻轻的,像敲钢琴键。如果他会弹钢琴的话,我的身体甘愿让他演奏。

        敲着敲着,他自己的帐篷也支起来了,于是掀开床单,又是一轮酣战。

        我的眼角逐渐湿透,也不知道是溢出的眼泪,还是额角淌下的热汗。目光越过萧逸精壮的肩背,我看见自己双腿缠在他腰上,用力地绞紧。他动得越猛烈,我缠得越紧颤,最终我们都大汗淋漓,薄薄的白色床单裹在我们身上,被汗水浸湿,近乎透明。

        终于换我开始求饶:“不行了不行了,萧老板,真不行了。”

        萧逸大手一捞,连人带床单,抱起我来:“我们去洗澡。”

        洗完澡,冲走皮肤上黏腻的热汗,萧逸也换好新床单,我趴在他背上,给他背部血淋淋的抓痕上药膏。

        微凉的药膏沾在我指尖,我轻轻点在萧逸背上,一边抹,一边朝他的伤痕吹气。渐渐我有些于心不忍,不敢相信这满背血痕都是我抓出来的,我怎么会这么凶残。

        我有些担心地问萧逸:“会留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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