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电话给我。”

        “在哪里?”

        凯隐没看是谁的电话,劫冷不丁三个字给他吓一大跳,含糊地说:“在活动。”

        “定位。”

        “嗯,嗯,我很快就回去。”

        劫没有在意凯隐答非所问,他理解活动善后需要时间。

        挂了电话后,劫让管家把饭菜端回去热着,自己则坐在了钢琴前。

        凯隐学会的每一首曲子都要经过他的考核,他记得凯隐在什么年龄段学会的什么曲谱,凯隐十六岁的今天也应该开始学习一首新曲,劫早已为他准备好了。

        弹完第一首曲之后仍然没有动静,六年以来这个家还是第一次这么安静。劫刚想再次拨通凯隐的电话,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年幼的凯隐在等他回家的时刻,这个房子对小男孩来说有多么空旷和寂静。因此每天劫能收到很多他通常都会无视掉的未接来电,他没有考虑到的是,话筒的对面是一个如此孤单的小男孩。

        劫在钢琴前弹奏凯隐学会的第一首《月光》,回想刚刚凯隐在电话里的语气,他拿起手机再看,没有定位也没有后续的消息,媒体新闻在屏幕上方弹窗【劫疑似和均衡再续前缘?!】

        劫捏紧了眉头,对均衡的痛恨又加了一点。他拨通了水野里的电话,一阵忙音后是杂乱无章的音乐,他几乎听不见水野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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