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隐脑袋嗡鸣一声,被劫吓得下意识紧紧绞着腿,防止里面的玻璃硬具掉落出来,他本应该羞愧地逃走,可是劫的冷眼让他动弹不得。

        “爸……”在昏暗的灯光下他避无可避,他渴望劫和他预想的画面完全相反,但等待他的只是一个毫不留情但是预料之中的耳光。被打了偏头的凯隐,心里甚至松了一口气,至少父亲还愿意教训他这个逆子。

        “跪下。”

        劫穿上睡衣坐着床边,太阳穴青筋直跳。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碰过凯隐的身体,就连生病需要帮忙洗澡的时候也从不需要他的照顾,不曾想他的身体居然藏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这不就变相说明了凯隐这五六年来,从未完全、真正地相信他?他的教养多么失败?这个认知让劫陷入了可怕的沉默,犹如暴风雪前的宁静。

        凯隐听话跪下,在劫审视的眼睛下克制不住地发抖,原本充血的阴茎却没有因为受到惊吓而疲软下去,反而因为疼痛而更加充血,火辣辣的脸颊逼得他眼泪啪嗒啪嗒地打在木质地板上,他清楚地知道,他变态的欲望在劫手下才能够缓解。

        “对不起……”

        劫看了一眼他的阴茎,轻轻抚摸着他被扇红的脸侧,毫无防备地又迎来一个耳光,凯隐被打懵了,愣愣地看着发怒的劫。

        “你为什么硬了?”

        凯隐没有脸说。劫冷笑一声,一脚踩上他挺立的前端,凯隐尖叫地躲开,被劫恶狠狠地掐着脖子拽回来,摔在床上。

        “为什么硬了?”劫重复着这个问题,他必须要让凯隐亲口承认。

        “我……我一直都……肖想着爸爸……”凯隐卸了力气和防线,用气音缓缓地说。他抱有侥幸心理地想,还能有比这个更差的时候吗,希望劫能就此打住放他一马。

        “凯隐,你不说实话,你让我以后该怎么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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