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下次直接在他大腿内侧刺字,这样以後就算他被怎麽了,别人脱光他的衣服准备占有时,只看到那个位置就知道他属於我……
啪。
他不轻不重地将手掌拍在我的脸颊上,提醒我收回发散思维。
「纳西妲说你今天来找我,看了一眼就直接走了。」
「你们两个坐在那对望很速配啊,我干麻去当第三者破坏气氛。」
那时流浪者坐在苔岩上,白花簇拥着他,他就像是睡着的人偶,等待谁来唤醒。我深怕惊动他,於是放慢脚步。
然後我看见不远处的纳西妲荡着秋千,神情纯净地望着流浪者。
我感觉到血液一点一滴变得冰冷。
从来没有这麽想吐过。
我什麽话都没说,直接回到壶里躺到他回来,才去坐在书桌前装忙写字。
「你不是都调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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