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知道为什麽会有你吗?你也是我调理出来的结果。」

        我推开他的手,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的树林远花,「我觉得很可笑,一旦我给自己打预防针,越不想看到什麽事,那件事情就越会容易发生。往後你的传说任务,我说不定还得提早调理。」

        我很擅长脑补,在弥补遗憾的前提下,有多甜就多甜。

        但这终究是有极限的。

        要是又整出阿帽或是EP这种等级的花活,我真的会受不了。我会直接把他绑在壶里卸掉手脚哪都不能去只能任由我在他的泡芙里面灌满奶油让他不能没有我脑袋全想着我……

        啪。

        「你胆子没这麽大。」

        「对,我就孬,我就只敢想想而已。我要是行动派,真想对你做什麽,你这张嘴就会被我塞进口球,双手双脚绑在床柱上,根本没办法动弹。」

        我呵呵一笑,「但其实,如果到了那种地步,我会放你离开,给你自由。」

        「被命令的自由也是一种不自由,你还写过甘愿被爱圈养,也是一种自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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