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呵,你不会忘了吧,提瓦特传统是寿星要写信寄礼物。」

        我愕然,「但我又不是提瓦特人,为什麽是我要给你准备礼物?」

        「礼物,不就在这吗?」

        他把我按倒在床上。

        ……谁是谁的礼物,还真说不定。

        没想到流浪者意外的温柔,在前戏扩张上花了不少时间。

        这几个礼拜以来的蓄意挑拨,他比我还清楚身体的敏感带,很快就湿了一片床单。最OOC的才是他自己吧。我胡思乱想道。

        我瘫在床上,双腿颤抖并拢不上,他舔去指尖上的爱液,紫眸含着慾望。他身上脱到只剩黑色紧身衣,撑在我的上方。虽然有整晚的春梦做心理准备,但当流浪者真的握住性器抵在我的阴道口时,我免不了紧张地攀住他的手。

        「不要了?」

        我难为情地咬咬牙,松开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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