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像我预期的那样直接破开插入,顶端轻轻陷入花穴口,酥麻感诱使刚高潮过的窄径分泌更多液体,包裹在他的前端上,晶莹湿润。

        现在还是大白天,阳光落在他的狼尾发梢上,像是从神坛走下的少年神明。而神明正在侵犯他的信徒……

        我一恍神,就被他咬了唇瓣。

        「发什麽呆?把腿缠上来。」

        「阿散,你温柔得好不像话。」

        我曲起膝盖夹住他的腰,他的阴茎陷入几寸,撑开花瓣,被嫩肉小口嘬吸着。有点难受,我想念他刚刚手指的扩张了,好想要他乾脆插进来。

        流浪者一手轻轻揉捏我的胸乳,游刃有余地说道,「我的态度取决於你的配合度,囚禁和强制,我没必要对你用上这些手段。」

        「但我喜欢啊。」

        我小声道。不论是狂气野猫还是亲人家猫我都喜欢。

        「那你就有骨气一点,推开我,说几句不要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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