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处於被动位的我,在看到流浪者穿裙装的那一刻,心中的小野兽几乎要冲破栅栏。

        好想侵犯他。

        我并不是想成为插入的一方,而是精神上难得想要掌握一次主动权。

        「会很奇怪吗?」

        「再奇怪的不都见过了?你就做你想做的事吧。」

        我一手握着少年裙下逐渐硬挺的阳具,解开他的衣领,低头吻上项链,冰冷金属刺激得我握紧柱体,我抬起头贴上他的唇汲取温暖。他饮食向来清淡,口中是微苦的茶香。

        人偶不会呼吸,他刻意模仿的吐息节奏,只有在与我接吻时会有一丝丝变化。从他接受我给予的名字以来,我从没看过他慌张焦急的模样。

        流浪者从深渊归来身受重伤在净琉璃工坊疗养时,我曾当过几天的看护工,那段时日让我对他的弱点了如指掌,也只有那阵子,看过他颤抖示弱的模样。

        我手上的动作加剧,流浪者射精时重重咬住我的唇瓣,轻声呜咽,裤裙上被顶得突起的那区布料,渗出了湿润痕迹。

        也许是这身中性服装加成,他喘得比以往都要色,彷佛在诱人侵犯他。无奈可恨我长不出幻肢,只能在他面前将手指上的白浊一一舔尽。

        我知道他不喜我这麽做,果不其然,下一瞬我就被他按倒在床上,双手被他举高扣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