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有你这样脱人衣服的?」

        「我看你也乐在其中,没有反抗。」

        很快我就被制裁了。

        插进来的时候,他只脱了贴身的黑裤,裤裙甚至还好好穿在身上,裙摆随着挺进抽插的动作而推上腿根,露出大片肌肤。跟全裸给人的视觉感受不同,若隐若现的性器、一瞬间错乱的性别认知,被贯穿的感受是如此强烈,生理性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他握着我的双手往下,同时将我狠狠上顶。

        虽然穿着中性裙装,却一点也不减他凶狠的本性。

        压褶裤裙上的烫金花纹如海浪般轻盈浮动,腰带一端垂落的金属羽毛不时擦过我的大腿内侧,偶尔还会掠过花核,刺激得我浑身战栗。

        「呜嗯……啊!慢点……」

        床单湿了,我挪动臀部,流浪者把围巾铺开来垫在身下,我赶忙出声制止。

        「等等,围巾就只有这件了,改天还要穿出去……别这样……糟蹋了……」

        我越说越小声。

        他俯下身咬着我的耳垂,停在体内的性器磨着我最酸最软的那块肉,少年嗓音如恶魔般调笑道,「那又如何?洗乾净就好了,别担心,只有你我知道这件围巾发生过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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