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确实有事,你过来让我抱一下。」

        流浪者把我用力按在怀里。

        迟来几天的拥抱让我莫名想哭。

        接下来出现在他面前的阻碍,全都被以平日还要凶残数倍的破坏力给清除殆尽。

        当事人都不气了,他气什麽?我有点无语,却也有点高兴。

        我俩抢了一个绿洲旁的丘丘人营地,收拾完散落一地的面具和号角,升起火来,材料有限,做了简单的鹰嘴豆汤和口袋饼果腹。

        尘歌壶太舒适了,饱暖思淫慾,窝在那里舒舒服服睡上一觉,转移注意力很实用,但我觉得那样太没长进了。於是我带着流浪者来千壑沙地,一方面多少提升一下那可怜的探索度,另一方面也不会让自己在他面前显得太没用。

        有些事情我想自己沉淀,就像我那时逃避他,选择只身前往稻妻一样。

        但终究瞒不过他。

        「我也没想吵架,只是跟朋友聊个天而已,就被人在背後碎嘴了。」我轻描淡写,「这种破事没什麽好在意的。」

        我以为我早已习惯这种状况,那种闲言碎语不痛不痒,没想到几天过去,这件事情才开始在我的内心中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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