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迟钝,而且反射弧堪比玳龟。」他做了结论。

        「是啊,我是玳龟。」我舔了舔手上的饼屑,「你就是上玳龟的人……」

        他用吻把我後面的画语给堵住,胸腔涌上一阵笑意,连日来缠着我的阴暗思绪松绑开来,顿时轻松许多。

        我迟钝到被人拿刀子捅了背,还把血当成是汗,伤口感染了才知道要包紮。

        就好比流浪者对我的情感质变,我也是直到无意间伤害他後才意识到,他早就给了我干涉他命运的权力。

        但那些都过去了。

        反应慢一点,有时候也是好事。

        意识回到现在,流浪者刚抽掉我身下那条的湿透蓝色围巾,扔进洗衣篮里。他身上那套白衣黑裙也皱得彻底,少年正在脱衣服,露出结实背肌和发亮神纹,有这个身材,不管穿男装还是女装都别有风味。

        我趴在床上,揉了揉酸疼的腰,「我想买只猫,可以吗?」

        「客随主便,你往尘歌壶放了这麽多动物,也没问过我意见。」

        流浪者的嗓音带了点欢爱後的喑哑,与生俱来的清冷刻薄也多了点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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