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
他往後一摆手,铃铛消失,悠远余音却仍持续在我耳畔缭绕。
--既然没事,那我就去收集情报了。
他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枫丹街道上。
走得很乾脆。
我从背包拿出迷里图莱杜拉的回忆,系在自己的手腕上。
我之前订做了五颗小铃铛,原本只是把玩收藏用的,被他拿走了四颗。
生日那天,他还拿绑带蒙住我的眼睛,听着耳畔一声声铃音来判断每颗铃铛的位置,答对了就会迎来深达宫口的一撞,答错呢,就会拿铃铛在我的会阴处滑动,酥麻刺激感直冲天顶。
我哭喃着不要,他磨蹭了半晌撤开,脸颊上传来金属带了点湿润和体温的触感,他问我有没有感觉到自己多湿,我咬牙不想回答,他轻笑一声就把铃铛系在我的手腕和脚踝上。
流浪者在担任愚人众执行官时期、喜好逗弄猎物的顽劣本性深淬骨子里,直到把我逼哭了才缓下来,一下下顶着我在耳畔撩拨。
前半夜折腾下来我早就没体力反抗,我瘫在床上扯动手臂,就听到微弱悦耳的铃声。他把我的腿压成M字型,插得深又动得慢,铃铛声就这样响彻房内,简直靡靡之音,幸好尘歌壶没其他人在,不然真无法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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