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恍惚中要他拿出铃铛,说是太让人害臊,流浪者哦了一声。

        「要是听不得铃铛响,那麽塞进去不就安静点了?」

        啊?

        ……塞进去什麽?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撤出性器,连带着爱液涌出,他伸手把清液涂抹开来,接着解开我左脚踝上的铃铛,拨开阴唇轻轻推入我的阴道口,还故意扫过我脆弱敏感的阴蒂。我知道这时候不管尖叫哀求或哭泣,都只会让他越发张扬,因此咬牙忍着快感。

        被异物侵入体内的感受很怪,压迫着我的腹部,他指尖埋在阴道内将铃铛推得更深,只留一截绑绳在外,轻轻一勾,便能感受到铃铛凹凸的金属表面,被花径内的嫩肉严丝合缝地包覆着,偶尔摩擦到特别敏感的那处,我就酸麻得彷佛魂快飞走,对於这种玩法,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尖叫,似是抗拒,又像是臣服。

        只有铃铛不够,想要再多一点。我的大脑不争气地浮现这种想法。

        「你看,放进去就不会响了。」

        少年刚说完,就把硬挺的阴茎插了进来,铃铛被推入直顶宫口,他深深顶撞几下,大腿根部水声响亮,我眼前被白光垄罩,张着嘴却说不了话,浑身发麻,颤抖不已,潮吹的瞬间也同时失禁,大量液体将他身上弄得一片狼藉。

        混帐、都是他自找的。我麻木地掉泪,身体被痛楚羞耻和快感席卷,手指虚浮无力,扯过棉被想要遮住这一切,流浪者制止我的动作,不疾不徐地解开铃铛,并扯动我阴唇外的一截蓝绳,把那颗铃铛一寸寸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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