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的潮点,也知道什麽角度和深度,可以让我脚趾卷曲全身发颤。
「散……」我艰困地喊道。
「不是很想要吗?我这可是在帮你。」
--真是谢了。
我在他的引导下,被迫强制达到高潮。
双腿软软地摊开,腿根处尽是爱液,染上水渍的枕头滚到一旁。我出於本能地想靠近让我高潮的他,双手一抬,就被流浪者拉进怀里坐着。阴核还很敏感,轻轻一蹭又流出了蜜水。流浪者扣住我的手腕,一举起来铃铛便叮铃作响。
这已经成了我和他之间的暗号。
只要我把铃铛主动系在手腕上,就代表那天我想做爱想被他操。他如果愿意,可以随时随地侵犯我。
「你就这样一路跟着我回来?」
「铃铛声太吵了。」
「可是你平常也操得它响个不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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