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很慢,阴道内壁受到这个刺激,又开始不规律收缩,终於将铃铛完整挤出。金属小铃被透明腺液包裹,显得格外光滑透亮。他拿起铃铛摇晃,叮铃、铃,清脆铃铛声中,带着一丝我没办法解释的黏腻,和他的眼神一样,充满着欲色。

        我买来玩赏用的铃铛,最後竟成了流浪者对付我的玩具。

        流浪者抱起我进浴室,打点身上的狼狈。我在他用毛巾擦掉我的生理性泪水时,看到了一丝愉悦。他真的很变态。

        好吧。我恐怕也没资格说他。

        後来我找了个机会把铃铛系在他身上,报复回去。我打不过他,用了一点小伎俩,总算将他压在身下。流浪者身上可以系绑或是塞放铃铛的地方也不少,直到他被我弄到眼角腥红、声音喑哑颤抖,我才终於平复一些。

        ……

        回到枫丹旅馆,大片落地窗外是明媚繁华的街道,我把窗帘拉上,解开马甲和白裙,终於能把湿得一塌糊涂的底裤褪下。

        在生理期前後,身体会特别敏感,也很难压抑对性的需求。稍早被他这样一撩拨,得做点什麽冷静一下。

        我夹着枕头轻轻磨蹭,手伸进双腿间揉压,酥麻的快感渐渐沿着尾椎窜上,想像着过去和他的每一次欢爱、想像着他的手和舌拂过我的身体,压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筛落在午後阳光中。

        我沉浸在情欲中,没注意到其他动静。

        一双熟悉的手覆上来干涉我的动作,抢走自慰的主导权,直往我的敏感点刺激。我刚想回头,少年便从身後箝制住我的腰和脖颈,使我动弹不得。他的手指嵌入我的指缝,十指交扣,我们的中指同时插入阴道,由他引导抽送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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