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流浪者,让我再度有了想跟谁一起守岁走春的念头。

        还记得海灯节前一晚特别冷,尘歌壶即使有暖炉,也是冷得直吐白气。我搬出暖桌套组放在房间一隅,壶里的小猫都凑了过来。流浪者来喊我吃晚饭时,小猫们陪我在暖桌里睡成一团,他一边说菜要凉了,一边掀开暖桌被子把我叫醒。

        那瞬间我有些虚实不分,搂住他的腰就往暖被里滚。小猫们跳出被窝离开房间,冷空气吹进暖桌里,流浪者被我困在身下,浅短的深色发丝散落在垫子上,没有反抗,想知道我又在作什麽妖。

        「睡晕了?」

        「你害我的梦被打断,再睡回去肯定接不上了。」我嘀咕道。

        「什麽样的梦让你宁可不吃晚餐?」

        我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梦到有人表面上在剥橘子给我吃,暖桌下的脚却不安分地伸向我的脚。我一边说,一边在他耳垂下方接近下颔的柔软皮肤一咬。他身体轻颤,按住我的腰。

        他没说别闹,我就当他允许我继续作梦了。

        暖桌起伏震颤,桌上木碗倾倒,橘子滚到榻榻米上,一路滚到我和他交扣的十指旁。暖桌下的空间有限,流浪者显然嫌弃不够尽兴,顶个几回後便将我翻身压在下。又是那种像要被融化的温暖快意,他从身後入得特别深,每一下都深深撞到痒处。

        喘息不止,呼出的气比室温要温暖跟潮润,白雾在空中逸散,伴随着他抽送的节奏,一阵一阵交叠,快感一波高过一波。我在梦里没有看到的後续,在此刻用更加鲜明的方式应证了--暖桌下还真的能做,而且视线看不到全貌,反而有种偷情的错觉。

        我被他粗常的性器顶得受不住了,下意识往前逃着挣扎,扯落桌边上的注连绳散开来,流浪者用来綑住我的双手,固定在腰後,在他的压制下阴蒂摩擦着软垫,激得私处又是一阵湿滑,抽送间咕啾水声越发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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