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什麽?这不是梦,不会被打断,做完才能结束。」

        流浪者在我颈上留下吻痕,性器抽插节奏急遽了起来,高潮来得突然,我整个人身体颤抖不已,他按住我的蝴蝶骨,轻轻顺着突起的骨骼推压,让我完整承受这波灭顶快感。

        「啊……哈啊……不逃、只是……太多了……好满、嗯啊!」

        流浪者的身体肌肉也紧绷起来,在我高潮的同时一起射精,两股液体在体内交融,从缝隙慢慢渗出。

        欢愉过後,我的呼吸破碎而急促,终於慢慢平稳下来,发丝被汗水黏湿在肩膀上,流浪者替我拨开顺到耳後,转过我的下巴吻上,橘子香浓郁,他不知何时还有余裕剥橘子,以唇喂了一瓣给我。橘子酸得我皱起眉,他倒是笑得愉悦。

        「这麽酸怎麽吃?」我抱怨。

        「就是要酸的才好。」

        他深深吻住我,舌尖交缠,因为发酸而分泌涎液,吸吮咬舐啧啧作响。这种像是要将我吃掉的吻,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我还是被他吻得发晕发软。

        少量水果下肚後,我的肚子发出咕噜声,流浪者去将晚餐热过,端回来房间看着我吃。

        说是晚餐,但这时间已经都要变成宵夜甚至早餐了。

        洗漱完回到床上,临睡前我拿出一个红包袋,里面装了一枚摩拉,象徵一元复始。我说了关於压岁钱的典故,「……总之,把这放在枕头底下,可以防止被祟侵扰,讨个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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