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有时真恨极了她。

        恨她干预自己的命运,给了他一个容身之处,又对他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逾越界线的事,让他看到虚假之天外的日落和日出。

        像这样突然将他抛下好几天没联系,未来还会有几次?有时她少根筋到甚至有些没心没肺的程度,如果旅行者真是欲擒故纵就好了,但偏偏不是。

        旅行者是真觉得撇下他几天不闻不问没有关系,他能自己找事做。

        流浪者本也是如此认为,然而陌生的思念情绪开始发酵。

        少年一手握紧字条,眼角绯红,埋在枕头里泄出嘶哑喘息,腰带上的紫绳散落开来,短裤褪到膝盖,一手探入腿间紧握被前液沾湿的坚挺,模仿着她为取悦自己做过的种种举止。

        那些因她而深种体内的慾念,越是压抑,就越是正蓬勃疯长。

        「……啊……嗯、唔!」

        流浪者尾音破碎,将旅行者的名字死死咬在後牙槽,和即将来临的高潮呻吟一起用舌根磨碎了吞下肚。身体倏然绷直,又因为得到舒服快慰而放松下来,无处宣泄的思念随着点滴白浊落在掌心,如融化的月光。旅行者留下的字条几乎被他拧碎,他平复着呼吸,意识到这是她留下的物件,又松手摊平,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

        快感余韵令他浑身发颤,抱膝躺在床上平抚气息,眸底笼上一层水光。

        不、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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