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不够。

        她往他这口荒井深凿,连他也未曾知晓的丰沛情感如泉涌出,无处安放,被她全数接纳,凿开的洞口再也无法恢复原状,需要更多东西来填补。

        爱与欲,他本来不需要这些的,是旅行者亲手将种子放进他胸口,定期喂养,那株食爱而生的花,缺了一点光与水便开始叫嚣。

        这个始作俑者,竟连点只言片语都没捎回来。

        她也曾因虚假之天外的因素沉睡多日,但至少是躺在尘歌壶床上。像这样人明明在提瓦特活动,却藉故无法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上一次分开这麽久,还是两人交往前,她因为无法坦然面对流浪者的感情,而逃去稻妻。

        就连被关进梅洛彼得堡坐牢,她都会想办法托人带点讯息给他。这回不过是代班做饭,有这麽忙?骗他没下过厨?

        那间客栈位处璃月中部地区,顶楼某位仙人曾经在她心中的份量,流浪者自然也是清楚的,但他向来不在意旅行者身边来来去去的是谁,毕竟当她发作起来,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多少人能够忍受。也只有他清楚,在她那热心助人的表象之下,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心思。

        阿圆看见流浪者整装出门,询问他是否要留话给旅行者。

        「不必了,我直接去望舒客栈接她。」

        02

        我帮言笑代班掌勺的那几天,来客数量比起先前在蒙德代班摇饮料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使派蒙努力帮我递调料跟摆盘,我仍然忙得足不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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