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刚刚在做什麽来着?
我的大脑还晕晕沉沉,惦记着昏迷前的进度,深怕壶里的猫贪玩,把文具稿纸当成磨爪的玩具,问道,「……我稿子呢?」
「都收好了。」
我看着他颈口的铃铛晃荡,轻声开口,「阿散,要不我们分房睡几天吧。」
他瞥了我一眼,停下脚步,「你发什麽癫?」
「这礼拜稿子的进度有点落後,我需要心无旁鹜几天。」
「心无旁鹜?」流浪者轻笑一声,「我在写报告时,你可不是这麽做的。」
他提起上回我们吃了被教令院助教下药的巧克力,双双长出猫耳猫尾,还陷入发情状态的事。那晚一番纵慾後药效减退不少,流浪者半夜坐回桌前写论文,失去人形抱枕的我从恶梦中醒来。
想离他近一点,什麽都不做也没关系,只是想静静跟他待在一起。趴在书桌上、靠在他肩上、最後躺在大腿上。我那不安分的尾巴早早就缠上了他的腰,从敞开的襦绊衣襟探入。
流浪者垂眼看我一眼,显然我让他分心了,深邃如星空的眸光略带谴责,却没有阻止我越发放肆的动作。是纵容?默许?还是对自制力有信心?
亲吻隔着裤子落在他的坚挺上,湿透的布料色泽变深,他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书写笔迹逐渐不稳。我挑开裤头,握住形状漂亮的紫红阴茎,沿着柱身又吸又舔,吸吮声响亮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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