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哥哥的味道?…哥哥…好喜欢…

        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更多…

        喜欢你…

        我爱你…好想你…好想进去……

        外面…好冷……

        血河的脑海里一阵混乱的语句闪过,他知道这是祂的想法。血河有些恼火,祂用着铁衣的外表,却不是他,至少表现得不像。祂是个无师自通的孩子,知道舔哪里能让哥哥爽到两腿抽筋,知道用凉凉的舌头不停地吮吸血河的阴蒂,让他昂起头不受控制地两腿大开,喉咙里发出呃呃的细微挣扎的声音。祂很想进去,祂太想他了,幽暗的坟包困住祂好久。他很少来看祂。血河那口新生的,恬不知耻的女穴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下不断地痉挛着,只用祂的舌头就已经高潮了数次,像一口喷泉涓涓地往外喷着蜜浆。他双腿抬高着,嘴都合不拢,吐着舌头被舔逼舔到高潮迭起。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祂放松了对他口鼻的限制,变回了人型。

        哥,舒服吗,你很爽对吗,哥不会拒绝我的,我知道的,接受我.

        “唔…放开我…啊啊…”

        祂不在乎他的呻吟,只听到了血河的拒绝,可是血河明明很舒服?他的表情是这样告诉祂的。将粗大的性器缓缓顶入了被舔的汁水四溢的女穴中,只将铃口顶入穴心,浅浅的剐蹭了,在血河开始无意识的抬腰捕捉时猛的全根没入,堵住肉穴的没一丝缝隙,偷袭大获全胜,血河的后腰猛然震颤的几下,随后顺着铁衣抽插的节奏摇晃着腰肢,前端颤颤巍巍地喷着精,前端和女穴都像失禁了一样,体液不断地流出,血河在摇摆中失神,或者说他的神智早已在被舔穴的时候消磨殆尽了。

        好舒服——怎么会?呜…不行了,怎么刚插进来就…好敏感……啊…不行了,又要高潮了…不要——啊,呃唔不…

        血河有些崩溃了,为什么会是被缠上?这是铁衣吗?他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在空气中无力的抓了几下,摸了个空,又是上次一样的噩梦吗?怎么会做这种春梦啊…突然摸到了冰凉滑腻的皮肤,不得不痛苦地面对,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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