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名状的的声音钻入血河的脑海,是铁衣。他头皮发麻,可是他已经死了,铁衣,战死已有十月余,在一个悲戚荒凉的开春。眼下却没有让血河犹豫的时间,他趁着祂囔囔自语的失神片刻,用力一挣,想要夺门而出,他成功了。
祂,姑且称之为铁衣吧,点燃了灯芯,微微恍惚的昏黄灯光下血河看清了祂的脸,是他死去的战友,苍白的脸颊,僵硬的面容,很熟悉却又很陌生,他的脸太无暇了,血河给铁衣收尸的时候,他的半张脸分明已经血肉模糊了,惨状让血河不敢再次回忆,触发了大脑的保护,他甚至快忘记铁衣的长相了,这样一张熟悉的干净的脸蓦然出现在他眼前,一股怪异与荒诞从血河的心下升起,感到恐惧的同时,他有些隐隐的惊喜与不可置信,铁衣长得很好看,是铁卫营里少见的清秀,即使最后是剩半张脸的尸身…或许没那么血肉模糊的话,也将会是一具艳丽的尸体,没错,艳尸,艳…尸?血河猛然回过神来,他在看到祂全貌的时怔愣了一刻,居然在犹豫到底要不要逃走?!就在这愣神的片刻间,祂已经重新制住了血河,握住他的手腕,然后捏紧,咔嚓一声轻响,祂把血河挣开的祂的那只手折断了。
“唔呃…?!嘶…嗬……”
好痛,血河痛得龇牙咧嘴,一阵耳鸣,险些痛昏过去。面前不可名状的铁衣握住他丧失知觉的手腕,将脸埋进了血河的手心。
为什么要逃?不要逃???!!!你不能离开我.不可以…求你了……
祂的脸上滑落了一些粘稠的液体,血河在一阵目眩中定睛一看,手心里已经堆积了一洼暗红色的血,来自祂空洞的双眼,埋在血河手心的那半张脸开始扭曲逐渐变成血河记忆中最不愿回想的惨状。血河心下震悚,往后退了两步,被祂扯住前臂拉了回去,祂死死的盯着血河,祂生气了。
那盏微弱的灯又被阴风吹熄,黑夜里血河拖着一只失去知觉的伤手与祂对峙。祂在黑夜里化作流体,夜里血河本身就没有穿甲,连护心镜也卸了,更方便“铁衣”扯碎血河身上的衣物。血河被祂包裹着,裹挟着拖到了半空中,下半身陷入了一个冰冷的巢穴,那些湿腻的物质顺着他的足心脚踝网上攀爬,每一步都十足淫靡,暗示意味浓厚,待到裹住了血河的身体,连口鼻也捂住,无孔不入的丸体内忽然伸出一些触手,钻入了血河的下体。一阵剧痛之后,血河的身上多了一些本不该有的东西。
你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口鼻被捂住,血河本就上气接不了下气,下体一阵猛烈的疼痛让他险些昏死过去,看看维持着一线清醒,气若游丝地摇着头做些无用的挣扎。那些液体从他的脸上滑过去,好像一个怪诞的亲吻,然后松开了一口气憋得泪花都从眼尾冒出来的血河。血河实在是无力了,可祂不依不饶。
哥…好久不见,好想你,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祂冰凉的手意有所指地碰了碰血河的下身,在微勃的性器下方,有一口肥厚的女穴瑟缩着。血河当然感受到了,惊恐地瞪着祂,身体还被限制着,无力反抗。“这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放开我!唔…唔唔…”血河奋力地挣扎起来,又被捂上了嘴,只能在恐惧中眼睁睁的看着铁衣用毫无温度的手向两边掰开了那口微微发潮的肉穴,然后低下头含住了它,冰凉又灵活的舌头卖力的舔舐着阴蒂,探入幽深湿滑的穴道,里面烂红的肉被冰得瑟缩,却还欲拒还迎地接受着调教,疯狂地追寻着非人的诡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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