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低声喘着气,无法合拢的双腿敞开被迫接纳着性器的侵入,半跪的身体被干的背脊颤抖,手脚都被铁环束住。

        坚挺的龟头猛然向前推进,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把他的身体内部完全打开,沉重又猛烈的鞭笞在软滑的宫口,逐渐把细嫩的肉缝撞开。

        这种深入的干法把许淮浑身都激的战栗,好像顶到了胃部般涨疼,性器凶猛的在肉壁打磨、凿入,把有些鼓涨的腹部操的撑起形状,惹得他大腿内侧的肌肉紧张不已,像一只被困住的动物被按在对方的身下操弄,那根粗硕坚挺的性器插的太深,宫腔也被猛烈的撞开。

        许淮的牙齿微微张开,试图忍住,但也被剧烈的动作惹得发出颤抖的低吟。

        他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檀香,后颈处有玻璃种翡翠的微冷质感蹭着,下身湿软的肉唇被粗硬的性器操入,操出来的淫水挂在青筋缠绕的柱身上,重重地打在饱满臀肉,交合处啪啪打出淫靡的水声。

        “唐、耕、雨!”许淮浑身都在发抖,牙齿打颤,低声咬牙切齿,“拿出来……”

        他有些鼓涨的腹部被性器撑满,胃部的牛奶也满是充盈感,紧窄的宫腔被干进粗硕性器,把整条甬道都塞满了。紧绷的臀部间,狭窄的肉批被激烈的顶撞,那根东西像蛇钻进他身体,牢牢地把宫腔翻搅成一团烂肉。

        许淮喉咙生疼,胃部传来一阵阵酸软麻痹感,他的脸想别过去又被唐耕雨掰着看向镜面。

        “拿出来?”身后的人低笑一声,声线也越来越冷,“你下面夹的这么紧……骚死了。”

        紧窄的宫腔被性器撑到极致,肉壁被操的喷出大量透明淫水,顺着抽插的肉穴滋润着交合部位,流出来的液体都湿透了他的整个腿根。

        许淮被迫看向面前的镜子,他的身体敞开被迫插入青紫的性器,龟头混着淫水把糜烂红肿的肉唇挤开,层叠的肉褶被推开,颤抖的臀部浸满汗水,红润狭窄的穴口把性器勒在里面,银链哗啦啦的响着,疼感和快意交织在一起使他全身通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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