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像是个装满牛奶的肉壶,如玩具般承受性器操入穴口带出的水液淋漓着滴在躺椅上,噗嗤噗嗤的水声肆意,胃部的胀痛感也越来越强烈。

        许淮的眼前逐渐模糊不清,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叶子,他被宫腔中的柱身操的几近反胃,唇瓣微张,头发也被汗水濡湿,顺着下巴流到喉结,再淌到胸口肩膀处的血色莲花上。

        如水的镜面,倒映着两人淫乱不堪的肉体交合。

        许淮跪趴在躺椅上,身后的檀香味儿恶心的他想吐,额头汗水滴在睫毛上,濡湿的视线间便看到了处于正前方俯看的大佛。

        面容慈悲、双手合十的佛像眼神怜悯的看向他们,金色的漆身流连微光,檀香浓烈,案台的香炉还虔诚的伫立三柱燃烧的线香。

        救世的神。

        这里本应是虔诚之地。

        而他却被唐耕雨这个畜生……按在这儿操的宫腔都快烂了。

        他越想越恶心,感受到身下的撞击也猛的加快,性器每次都操进宫腔,在湿滑软腻的肉唇中进出,丰沛的淫水被牵扯流出体外,粘液在快速捣干下促成白沫糊在穴口。

        许淮咬紧牙关,额头也冒出热汗,眼神逐渐湿润,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已经膨胀到起来,猛烈的抽插让他难耐不已,坚挺的龟头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操进宫腔,整个人的皮肉都快要被身后撞击的力道碾碎了,性器插入的动作刺激的胃部也酸软,腹部的皮肉又涨又疼。

        他忍不住吐了出来,刚喝下去的牛奶从喉咙喷出流到躺椅或地上,浓烈的腥味儿刺激的鼻腔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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