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真的袁赫……我们家有罪……对不起你……”
“挺好的，把我也杀了吧……”
“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不想……只有自己活着……”
而袁赫只是静静地举着那把震动着的电锯朝他大脑处切下，残忍地看着他剧烈的反应，转而又轻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提高了音量在他耳边说：
“好了，哥。那——我们这次就当你死了吧？”
“我连死亡证明都给你开好，以后就当世界上没有你这个人。”
“你说，怎么样啊？”
“哥，你喜欢这样吗……”
袁赫蹲在他旁边，看着浴缸旁刚刚被他用电锯锯下来的那些头发，已经碎了一地，有的漂在浴缸的水里，有的飘出来沾到了他的裤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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