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的药物模糊了他的神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如同宿醉般色块模糊,他被扶起坐直,健壮的手臂始终横在他胸前,a低头看,上面的青筋分布如同河水支流四散,绷起时像烙铁一样烙在他皮肤上。

        手臂往上碰一碰,就是他的乳珠。

        他的乳珠明明应是男子般又小又不起眼,现在却在紧身布料下尖尖地凸起,引诱着人去捏一捏拧一拧。

        而且……

        好痒。

        那条锻炼得当,青筋分明的手臂始终不解风情地横在那里,不肯往上揉一揉,更别说解开衣领,好好地揉捏一下乳珠。但它只横在那里,时不时因为a的摇晃而不经意地摩擦到a的乳珠,就这样有意无意的碰触,勾得a骨子里最隐秘的痒意升腾。

        他这样坐在男人怀中,乱摇乱晃,努力想要坐稳却总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半倚半靠在兄长怀里,还没个正形,但胸总若有若无地蹭着长兄的手臂。

        却又解不了痒。

        是在梦中罢?梦中的自已思考是如此地迟钝缓慢——

        他被穿上那种高开叉的长裙,昂贵的布料如水在指间滑落,裙摆花瓣般四散,裙子下面,a赤裸的下身被什么顶着。

        耳边男子的喘笑声忽远忽近,他皱着眉低头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捏了捏自已的乳珠,一股酥麻的电流直窜脊骨而上,那么早该好好揉捏的。

        他不知自已失神的时候有多诱人。沾了水珠的唇饱满,是殷红的,眼也带了那种宿醉彻夜哭过的红,最勾人神魂的是他微张双唇里面的若隐若现的腥红,他就这么带着这样的面容揉捏着自已的乳珠,被人按住手还一脸困惑地回看,顾照森一时竟不知a是真不知还是故意引诱。他得了肖想已久的a,倒并不急着做全套,将a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冲洗干净后,只想捏捏手揉揉耳朵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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