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雨挨的首次是江嘉泽给的。不是很重挨到红肿,男生就不敢继续了,因为她太安静了,他懂心理学瞧出了她的反常,陪她聊天,引导着她说着什么,许是氛围很惬意,有些同话语一起散了出来。

        他们的第二次见面,宋朝雨收到了一束花,是捆扎的有点儿奇怪的一捧向阳花,男生不好意思的交到她手上说这是他和店主现学的,希望她快乐。宋朝雨不知道他没说出口的是那句也希望她向阳而生。

        她把那束花捧的紧紧的和他一起进了民宿的门,路过的客人向他们投来赞美的目光,宋朝雨不好意思的微垂了头跟着江嘉泽进了房间。

        工具被她消毒后依次排开在床面,而后微微欠身对着江嘉泽礼貌的笑,“那今天麻烦你了……”

        江嘉泽立马对着鞠了回去,“何来麻烦是共同快乐啊”对视间两人都笑开了。宋朝雨揉了揉眼角笑出的泪滴,江嘉泽逗她,“我还没开始打怎么就哭了啊?”宋朝雨笑的更厉害了。

        电视节目的声音被调大,宋朝雨睁着圆圆的眼睛疑惑的转身看向他,江嘉泽会意了她的好奇,“竹尺的声响很大,没试过?”

        宋朝雨把头藏在枕头里,“没……”她自己向来下不去手,握住工具的一瞬自己就先失了力,后来干脆把工具包收在了柜子底层不见天日。

        微冷的尺子贴上热身过的肌肤很舒服,江嘉泽在那饱满的两团点了点后落下了第一尺,炸开的声响惊的宋朝雨抖了一下,男生含笑说“看没骗你吧”

        宋朝雨小小的应了一声后尺子按间隔规律落下,肌肤被加了温,是停留在皮肉表层的麻与轻轻的炸痛。

        “就是声音大了点儿不算痛吧”

        “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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