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别人身上的自己肯定先试过的”江嘉泽把那柄戒尺握在手里掂了掂回她,沉沉的,是把好尺子,可于她而言太重了,又放下拿了一旁的木板。

        宋朝雨回头看了一眼,男生握着她的那柄木板,骨节分明的手被透过窗户的阳光照着显出轮廓,她的工具都小小的,男生的大手执板有些滑稽。轻笑被落在身后的声响盖过,她把布料揪成一团,放松身体,任由他打上来。

        木头要疼的多,不是止于表面,痛意会渗入更深层。江嘉泽的打法很均匀,从上至下再往复。显而易见她不爱运动,软肉敲上去就会晃上几下。像是在追着他的木板索要更多。

        床上的人趴的安稳,那层薄纱边缘透出桃红色,她扎好的发丝散落了几束在颈项,一条细细的银链贴在白皙的皮肤上。

        又是向阳花。

        明黄色的布艺花瓣肆意的盛开着,她的发挽在抓夹里面。

        透明的亚克力尺在发烫的双丘扫过,宋朝雨剧烈的抖了一下,江嘉泽安抚的拍了拍,她却把腰塌的更低了。

        浓郁的红。

        到最后那柄厚重的戒尺他只用了三下,隔着布料都能触碰到宽宽的肿痕,灼热的、滚烫的。伴着她眼角的泪滴。

        她起身理了理长裙,弯出了更深的弧度,泪水冲刷过的眼睛亮晶晶的却少了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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