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竟是发了春水了。

        一浪平接一浪起,濡湿了贴身的亵裤,玷污了这一场清清白白的大雪。

        开了荤的身子,确实是食髓知味。昨夜梦中叫他奸了,宋清婉半梦半醒,全然没有尝出个咸淡来,自然还是馋的。

        但她可不承认,心里还念叨:“真是讨厌,全都要怪这位风流多情的霍将军!”

        怪他什么?怪他一对招子净勾引人,偏偏又是一副修竹君子、谦恭如玉面孔。这也就罢了,宋清婉软媚的腰身,贴在他身前细细感受,哪一处不是筋肉紧实、热气蒸腾?

        难怪前世京城里,那些矜持的高门小姐,都争抢着要做他的妾,东府的门槛简直要被媒人踏破了。

        那时疯传的是,能得霍郎一夜,便是一百个探花郎也不换。握笔的书生终究是花架子,戎马纵横的将军才是可托的良人。

        多亏她前世泼辣,如若不然,霍将军的怀抱不知要被分作几瓣才好?

        宋清婉越想越气,哭是不哭了,兀自生起气来,埋怨道:“将军预备纳几房侧室?妾也好准备着些,别在姐姐妹妹们面前,失了东府的礼数。倒成了我这个夫人笨手笨脚,不善料理家事,竟换一位好妹妹去做将军夫人了!”

        霍朗见夫人拈酸吃味起来,也不知又触了她什么霉头。暗自略略放下心,想他这小夫人终究还是泼辣性格,伤感半刻原也无可厚非。只是她可莫要再落泪,惹得他也心痛了。

        他心里这样想,嘴上仍要逗她:“夫人将我用完就丢,却还要为我罗织罪名。我看夫人的气,全淤塞在那一处,需要为夫通一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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