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霍朗笑着伸手去摸她的尻,不知何故,冰了他满手。

        他愕然,转而又笑:“夫人这不是堵气,竟是发了涝灾了。”

        霍朗端的是儒将,也善玩文字功夫。又是赌气又是涝灾的,好一番假正经!

        宋清婉羞极,连连锤男人的胸口。

        “涝”也就涝了,偏偏是被他看一眼就……这等糗事,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霍朗知道她面皮薄害羞,啄了一下她的嫣唇,声音低哑:“好了,夫人快快回房吧。天冷,在外头待久了,小河道上了冻,为夫可就无‘门’得入了……”

        又被他开了顽笑,宋清婉一句也还击不得。她又是个好胜心强的主儿,偏要与霍朗对着干。她打定主意,今日便是被这大风大雪,吹作一个白头白身的雪人,她也不要进去了!

        “妾就想在院内赏赏雪景!”

        她气鼓鼓,挣出霍朗怀抱,一步踏进院子里,张扬地转了个圈。风雪比昨日小些,细细的雪晶落在她的发梢、身上,而她明眸如焰,宛如冰火两重天一般。

        霍朗看着她明艳动人的样子,只觉得是羲和仙子下了凡,灼得他心地光明、再无积雪。

        他暗悔,原该给他的夫人猎一匹火狐作裘,非世间第一等赤色,怎可配吾妻通身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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