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藏着掖着,一番心意全不是为他而发,叫人生恨。

        霍崇总是轻易被清婉挑起怒火,但雷声大雨点小,只是疾声厉色,从未上手“折辱”。

        前世如此,今生也如此。

        这点疼惜,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清婉绞着手指,神态可怜。她怎么是怕霍崇呢?她是怕……怕被霍朗知道。霍朗日间将她关在房内,不来看她,一到了晚上,便要惩罚她,日日灌精不休。

        昨日她实在受不住了,便说用嘴。

        可霍朗还是动怒,讥她如此熟练,定是拿兄长的胯下阳根练过了。他从未有过如此失态之时,但终究按耐不住,把那块越来越大的心病问出了口。

        清婉瞒不住事,眼神出卖了一切。

        是的,她为霍崇口交过。

        霍朗醋意滔天,当即甩了她一个耳光,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甩到床榻上,声音冰冷:“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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