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夫人陪着,否则霍朗怕是分不出神与皇帝这般周旋下去。兄长还未向贺家诉明缘由、登门致歉,若贺怀盈上殿,君臣把酒言欢,他替胞妹敲定了霍贺两家这桩亲事,可就再难转圜了。

        项晗权当未听见,命人去请贺金吾,又屡屡分身觑霍朗身边的美娇娘,困惑道:“霍夫人为何一直低着头,难道首座之上有吃人的妖魔,小夫人……怕了?”

        “小夫人”三个字,被项晗在舌尖含着,都要含化了,实在是淫邪狎昵。听得清婉酥酥麻麻,身子软了一半。皇帝舌尖的淫技,清婉也是领教过的。她又将御赐的玉势放入后庭之中含了许多时日,简直比宫里专用口舌侍奉帝王的寝侍还要听话。那淫药每日温养着不可言说之处,每置入体内一次,她便要回味起那个梦、陛下那些淫词浪语、突然出现的大肚巨乳皇后……

        霍朗忙松了清婉的手,改为搂住她的腰,不然她怕是要软在他怀中了。

        他感觉到一股极难压制的戾气在胸中翻滚,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嗅着夫人身上的暖香平息躁意。

        宫人又为众臣倒酒,一杯接着一杯。

        烛火摇晃,熏香袅袅。

        不知为何,霍朗眼前出现了一些翻滚的人影,白花花一片。

        他细瞧对面上演活春宫的人脸,竟是丞相与他的侧夫人,楼侧夫人身后伏着的那人,似乎是……御史大夫啊。

        霍朗的意识渐渐怔忪起来,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娇喘。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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