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临走时周顾南最后的话,让初愫心头一震,回想他的眼神,犀利如鹰,任何细节都难以逃遁,她记不起自己的表情究竟有没有露出破绽。

        有那么一息,突然觉得无处遁形,好像把一切想得太理所当然,流浪动物有了窝,连警觉X也变弱,她完全忽略了这两个人的能力。

        等到那一天,她真的能顺利离开吗?

        早上趁着程嘉澍洗澡,初愫坐在衣帽间地上,对着一地的‘育儿养老金’发愣,这段时间她只忙着‘敛财’,对于怎么走一点计划也没有,避孕药短效吃得她快抑郁了。

        昨晚和程嘉澍折腾到快12点,全身的骨头sU软平摊在床上,脑子却一直兴奋着,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没做,让神经无法彻底休眠。

        她累得支棱不住眼皮,闭着眼从早上开始顺,顺到被他从花房扛进屋前—药没吃。

        初愫嚯地睁开,拿过手机:11:56,忍着酸痛从床上骨碌起身,说明书建议最好按时吃,但她总忘,只能做到每天都吃1粒,了以心安吧。

        程嘉澍从浴室出来后,床上空无一人,平时早睡着的人,今儿倒有劲乱跑。

        走出房间,从二楼往楼下扫了一圈,只有厨房岛台上的灯亮着,身穿吊带睡衣的nV人,靠在大理石边,低头抠弄药片,药盒随手摆在台子上。

        他脚步很轻,来到她身后,只见药盒上的字:口服避孕药,药板上的28粒已经空了大半,可想而知她吃了多久,也许从最开始就一直在服用。

        cH0U屉半掩,里面至少还放着5盒,程嘉澍眼神交闪,突然平静开口:“你一直在吃避孕药?”

        “噗!”初愫刚送进去的一口水,全呛进气嗓,边咳边揪自己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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