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去,程嘉澍拿着那板药,正反两面的翻看,垂着头又问了一遍:“你吃多久了?”

        她拿不准他的意思,没敢冒然开口,两人的沉默间只有一声两声g咳。

        初愫迟迟不说话,程嘉澍越来越烦躁,他也不知道气的是什么,心底萌生出提前代入到丈夫角sE的无力感,可她选择避孕的想法也无可指摘。

        余光总控制不住往cH0U屉里的暗影瞟,他似乎又气自己,厨房里放了这么多盒,这么明显,他竟然一直都没拉开过。

        程嘉澍松开被捏扁的药盒,叹了口气,沉默地把药都收进盒里,拿过初愫手里的水杯洗g净后,牵着她回到房间,躺下抱进怀里,一句话也没说。

        初愫一直傻傻地睁着眼,在黑暗中观察他的睡颜,良久,倦意席来,闭眼的男人下定了决心,缓缓道:“你如果害怕怀孕…我去结扎。”说完顿了顿,“不要吃那些药。”

        他在刚才的几分钟里,脑海中闪过许多,S外面,戴套或是他来吃药都不安全,结扎是这些里面安全系数最高的措施,总b伤害她自己要好。

        “不要!”初愫急忙否决,程嘉澍睁开眼注视她,她的眼睛很亮。

        她搬出一早就想好的理由:“那个是短效药,我吃它是为了…调月经,对身T没事的,避孕只是附带的作用。”

        结扎之后再想让他疏通开,她还得想理由。

        他没说话,初愫抬睫看了眼,还是那副表情,她心底叹了口气,想过很多种他发现后的反应,会生气,会无视,唯独没有这一项,他是不是傻啊…

        “我不会伤害自己的。”心脏被什么攥着捏了一把,一时发酸,涌起莫名的负疚感,慑努嘴唇,埋首贴近他小声说:“程嘉澍,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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