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敢情好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都是侠之大者。

        当然,这些内容谢烛也就是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表现出来,被人骂得了便宜还卖乖事小,如果到嘴的五十万都飞了那事就大了。

        谢烛试探性地往温慈后颈凑了凑,见对方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这才闷着脸又顶起胯来。

        裹着他的小肉屄现在软软嫩嫩的,稍微用点力气就要哆嗦出水来,当然,他下意识觉得其实那不是穴里的水,而是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在狭小的穴道里咕叽咕叽冒着泡,蔓延到穴口变成了一团白花花的沫。

        他记得男人的叮嘱,没敢大幅度的动作,可脸却比刚刚还要红。他想是因为男人太骚了,明明都流了那么多汗,怎么他身上就香喷喷的。又或许是,明明都是硬邦邦的男人,怎么他长了个屄身体就变软和了,跟在花鸟市场里的小兔子似的,白白的一小坨。

        肯定是空调温度太高了,不然为什么他既觉得眼热也觉得心热,整个人都像被放在了烤盘上,翻来覆去烤了个全熟。

        他既然觉得热,就要找个口子抒发,见男人又没阻拦,任人采撷的模样,谢烛干脆将人的腿勾在了臂弯,微微侧身压住了温慈,以一种慢而重的频率动作起来。

        谢烛在上面,温慈在下面,半压的体位不可避免地压迫到小腹,鸡巴才抽出来,一滩滩快要凝固的精水就迫不及待地从屄口逃出,还没来得及落到床上,就又被粉红色的肉棒顶了进去,直达宫口。

        有了刚才宫交的经历,即使是身为主人的温慈不大乐意,可身体还是柔软地放开,只是略微磨蹭几下宫口,小小的子宫就迎回了旧友,殷勤地吐纳那根坚硬如铁的阴茎。

        温慈逃不开也没力气挣扎,只能被迫感知压在他身上男孩炙热的体温,他射精时,温慈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个贴在他的屄口的囊袋的收缩,像是要把那东西也肏进来似的,哪里是未来孩子他爹,简直就是个活阎王。

        温慈累得没力气说话,干脆就着这个姿势被人抱着休息,好歹是感觉屄里的那玩意儿软了下去,温慈这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谢烛的心里就不太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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