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许攥紧了捏着颜料盘的手,冷淡的神色没变,清澈好听的声音却蓦然变得低冷。

        “哪里?明晚几点?”

        ELE酒店内,优雅的音乐流淌。

        “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系的天才言许,当年艺考全国第一,十八岁就办了画展。本该去国美的,却让我们捡了便宜。哈哈哈……”

        言许当年志愿填的其实是离A市千里之遥的国家美院,最后还是绝望地留在了本市的A大,因为贺逐深从中作梗。

        这不是他最叛逆的举动,但这次事情的后果是他被铐在床上铐了三天,贺逐深像发情的饿鬼一样,除了远程办公和用餐外,其余的时间都在了他身上,把他折磨得狼狈不堪。

        想到这里,言许一阵心悸,看了一眼手表。

        19:57。

        贺逐深现在到他的住处了吗?

        因为这件事,言许一晚上心不在焉。

        “小言,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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