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出这些话后,他便看到了贺逐深冷笑了一声。
贺逐深眼神幽暗,如同居高临下俯视着弱小猎物的猛兽,视线沉沉带来巨大的威压。
他警告过他,不许再说这类似的话,言许刚刚无意识触碰了贺逐深为他划定的禁区。
“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言许剧烈哆嗦了一下。
激怒贺逐深的下场有多可怕,他再清楚不过,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这种恶心的现实。
这一次,贺逐深没再陪他周旋。
在一架钢琴面前,言许被生生攥住手臂。
贺逐深根本没有给言许机会挣扎的意思,在言许用力朝他脸上挥拳的前一秒,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利落地向后一拧。
手腕生生脱了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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