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呃——!”
言许疼得睫毛都在打颤。
贺逐深恶劣地低头贴在言许耳边低语。
“言言,我是不是说过,不论你肯不肯接受现实,结果都是一样的。你怎么总是忘记我说的话呢。”
把手铐铐了上去后,贺逐深给他正了回去。
言许被反铐着扔到沙发上,贺逐深直接脱了衣服,这代表着今晚绝对不可能轻易结束。
他的腿被大力分开,贺逐深粗大的性器凶狠地凿了进去。一瞬间那些流出来的已经部分干涸的浓精重新塞回了湿热的腔道内,将延续挣扎的动作骤然逼成情色的战栗。言许的眼神骤然迷离起来。
痛感和一种说不出来不上不下的难受感觉紧密的交织着,言许忍受着尊严被撕扯的压抑,被翻过身,仰面对上了贺逐深野兽般灼热的视线。
贺逐深下身用力肏干在他穴里,手上轻佻地拍拍了言许绯红的脸颊。
“言言夹得我好舒服,你自己也硬了,要我帮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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