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灾区当然还是司铎的下身。那根秀气的阴茎显然不受青睐,被一根细细的丝带绑在腰上;两处穴口被玩弄得嫣红充血,仍在已远去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和微微翕动,后穴小口小口地吐出白液,汇入地下已经聚集出的一小滩液体,女穴里则塞着某位年轻伯爵的女伴赠予他的手帕,垂出的一角还绣着她的名字首字母缩写,绣线殷红,如以血刺。那位伯爵大抵是在司铎身上玩得尽兴,以此旖旎的信物作为赏赐和羞辱,可怜的小姐则被他抛之脑后。

        似乎是有人尝试过给他的阴核穿环,但没有得逞,或许是被其他急色的家伙挡开了,那些大人只把深红的蒂核又掐又扎,弄得圆涨如豆,最后浸润在一滩半风干的稠精里。加拉赫伸手把那枚被弃置的锋利的银环从他身上拂去,手套擦过涨起的阴核,手下的身体忽然痉挛似的一颤,倒是没有出水,这具身体似乎在先前的激烈运动中已经有些脱水,吹无可吹了。

        “醒了吗?司铎大人?”他拍拍司铎的脸,两枚被人拽得松动的淡青色耳羽落了下来,上头落着星星点点的精斑。有人抠弄过他左侧耳羽上的钉饰,大约是个粗鲁的家伙,以为那是他的敏感带,扯得鲜血斑斑。

        那双淡金的眼睛依旧紧闭。

        “……玩得真脏。”加拉赫嘟囔。要务当然是给那几处惨不忍睹的伤口先消毒包扎,这毕竟还是一具人类的躯体,活色生香的同时脆弱不堪。他沉默了一会,思考了唤来修女的可行性,最后还是决定牺牲自己得来不易的醇酒和领带——也许还有衬衫袖口和下摆。

        司铎被酒精擦拭过的肌肤迅即泛起红来,除了几处混乱不堪的伤口,还留下无数泛红甚至透出微青的指印、掌印甚至牙印,以及覆在表面的各类液体。两点乳尖被他们玩得破了皮,有人大力地揉弄过他的胸乳,但它们并没有如他们所愿膨起如女人,只是引来了司铎无奈而轻声的痛呼——也许那还更令他们兴奋。他们大约在见识过司铎同时具有双性性征和两双美丽羽翅的奇异身躯之后满心以为他也可以哺乳,只是未到时候,于是加倍努力地操干,试图让他怀孕妊娠……那诞下的孩子将被奉为神赐还是投入火中则不得而知。太多信徒在这具身体上发泄过以信仰为名的欲望,并在默许之下恶劣程度与日俱增。狂欢到热烈的时刻,他仿佛真被看作了一尊白瓷的七英寸高的圣像,可以被人置于掌心随手玩弄,而他们黑暗的虔诚足以汇成惊涛骇浪把他淹没。他在其中勉力排斥着环抱自己的被沾污的双翼,企图从自我的过保护中推门而出……

        星期日睁开眼睛。

        他剧烈地咳喘着,喉中干涩,似乎要被空气呛咳而死。取代口中浓重腥膻的是某种刺激的气味,加拉赫拍打他光裸的背,最后司铎咳出了几丝淡红的血。

        “支气管咳破了。”加拉赫面无表情地诊断,“你喷了一地的水,不喝点什么也许会脱水,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一点。玩死了你这个疯人头子,他们那些疯子以后还怎么过活呢?”

        年轻的司铎犹在气喘中颤抖。他夹着咳嗽的喑哑的声音问:“猎犬,你给我喝了什么?”

        “嗯,一点让你可能违反什么本来也不必遵守的戒律的小饮料,为了不让你这么狼狈地去见你的神主。”加拉赫说,“顺便用它清洗了你那些吓人的伤口。不必谢我,你该谢谢舒翁,然后她的酒馆就会成为唯一一家神主的使节都认可的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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