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也应当如此。可惜托您的福,我的领带和衬衫已经和您一样不体面了,走在外面,恐怕有失礼节。”

        “我不记得你遵守过什么礼节。”

        “那至少还赔了一瓶泰斯卡进去。”

        “我早说过,你不该带酒来。”

        “是啊,就让我好好地忏悔一下这罪过吧……”

        ※※※

        年轻的司铎被抱上红丝绒的座椅,男人高大落拓的身影覆盖了他。他缓缓闭上了眼睛,等着男人解开腰带,刚刚从咳喘中平复不久的咽喉准备侍奉又一根让它吞吐艰难的玩意儿。苍白脸颊两侧的耳羽扑簌簌地轻颤着,随即感到一双温暖的手包拢了它们片刻,又转为轻柔的抚摸。它们于是更剧烈地震颤起来,宛如代替主人的眼睛在无声地流泪。

        “别……”星期日小声说。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只知道本能地抗拒,或许是在抗拒那种温暖和轻柔,还有近似于爱抚的缱绻。它们在他的记忆中已经很遥远了,它们本应属于一个远去的、色彩鲜艳的少女的背影,她的歌声和她展开的双翼一样纯洁而闪耀,世人同沐在那种光辉之下……

        而他则蜷缩在那光照不到的告解室里,靠着窗格镂进的丝丝烛光想象着她,担忧而祝福着她的自由,然后被漆黑的欲望反复洗涤,直到白衣变作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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