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背包快步走过,又被丁隐叫住,

        “喂。”

        不太友好的见面方式,丁隐却对我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那高高上扬的语调带点挑衅,“怎么又是你啊?”

        丁隐甩了甩手,整整齐齐地又扣上校服扣子,向我走过来。

        这神经的一系列动作,我的确不懂他想做什么。从小到大严厉的家教都告诉我,像这样的人一定要远离,可我的脚不知道为什么被钉住了一样,牢固地扎进地面钢筋,一步都挪不开。

        于是丁隐就站在了我面前。

        我呼x1都暂停了一秒。

        急促,担忧,害怕,紧张。

        就像我第一次上台弹钢琴,手指落下不知道应该在哪一个键,是左还是右,是右还是左,是白还是黑,只有头顶的灯光像一只电光水母,迷幻着视线。

        丁隐高我半个头。

        他微微弯下腰,那张俊朗的面孔在我眼瞳逐渐放大,最后化为笑容。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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