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吃糖吗?”

        你欠揍地凑到他面前笑,手掌心按了按他的屁股,琴酒秒懂地抬起腰,水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打湿他的衬衣,身后的镜子硌着他的肩胛骨,整个人都快折成个v字型了。

        “唔、嗯——”

        琴酒觉得自己已经到达了一个零界点,瞳孔又开始不自然地扩散,他狠狠一咬清醒伴随着鲜血,下一秒手指的抽离又带给他无比的空虚。

        前戏完毕当然是要上正戏,你看着镜子里坏笑的自己,只觉得这游戏果然很能激发心底的恶意,你平时才不是这种人呢。

        “外面好像有人哎。”

        你将琴酒拦近自己身边,脊梁硬生生抵在洗手台边,粗大的阴茎慢吞吞地塞进那个被玩到烂熟的肉洞里,只是一句话肉口紧紧勒住了龟头,你不急就像开垦到一块硬土块用力一点点碾压过去。

        琴酒很难想象被人看见这幅场景的样子,他绝对会毙了那些人,“你…没、有、锁门……”

        “嘿嘿,骗你的,锁了。”

        你吧唧亲了一口琴酒的嘴唇,舔掉了他嘴边的水珠,没什么味道不过你还是后悔地吐了吐舌头,有点嫌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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