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看琴酒因为皱起眉头吐出热气的表情,他的嘴唇会稍微嘟起,像是索吻一样看起来有点软弱,谁不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

        于是你舍弃了温吞的操弄,腰肢猛得一挺在他柔软的直肠里胡作非为,它几乎全部吞吃下去,可你不知足地发了狠。

        琴酒被操的身体不断耸动,可他只依靠脊背支撑着自己被操,你摸上那块时发现已经有些红肿,指尖触碰下有些热。

        他的呻吟声又短又低,压在喉咙间不释放。晃动的视野里,琴酒只看见了黑线分割的天花板,他的眼皮耸拉着,总是藏着情绪的眼睛这时候没了任何多余的感情,因为大脑想不到任何事。

        你的手从他的脊背流转到腰,平时钢板似的的肌肉此时发软得像一摊水被你捧在手心。过去的性爱里,他的肌肉是有着弹性,你每一次向上的操弄都能够带动肌肉的曲展,在诉说着他的耐玩。

        “阿阵,真棒呢。”

        “比任何一个人都厉害。”

        这种对比式的夸赞,琴酒在过去的某一次听到过。

        “他很耐玩哦,”你完全不在意地分享,“和阿阵是不同的类型。”

        那时他冷笑讥讽,得来的也不过是你不在意的换到下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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