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休假不如好好玩一下,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

        “呵——”琴酒冷笑,“什么时候改行做老鸠了。”

        贝尔摩德嘴上也不弱:“那你绝对是个卖不出去的货。”

        琴酒这时候倒是不生气了,拎起一旁的大衣抬腿向外走。

        “老地方,再送你一个友情消息,”贝尔摩德与他擦肩而过,“那位先生要继续扶持他往上走。”

        黑暗是如何适合一个人,可走出的人好像也可以活在阳光下。

        琴酒远离吵闹的人群,一个人窝在角落的卡座。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烘托不出一点生气,冷得像个死人一样。

        你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时间不早了,不过对于他们这群人而言夜晚反而是更好的兴奋剂。

        在你踏进门的第一刻,琴酒就注意到了。不似白天的正经,涂抹在头上的发胶被全部洗去发丝柔顺地至于前额,也没有穿着板正的西装,深蓝色卫衣搭在身上,整个人就像涉世未深的大学生误入了一个不堪场合。

        玻璃杯搁置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你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人群中,目光穿过人群和琴酒遥遥相望。

        “这份工作真不是一般的累人,我当初和你一起走算了。”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酒杯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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