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应该看看那个死猪的表情,我真是受够了为什么我还要和他烦那么久,当个社畜真的好麻烦,我当时恨不得一枪把它崩了,结果还是要看上司的脸色。“

        说说而已,你怎么可能放任自己被一个npc冒犯,只不过重刷几档把他搞死几次的事而已,轻轻松松。

        “啊啊啊,真不应该去当卧底的。”

        闭嘴,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些事。

        “呵——我看你当得挺开心的,”琴酒眼神晦暗,“如果你敢背叛组织,我一定会——”

        我停下了抱怨也打断了他的说话,直视他的眼睛:“阿阵,我们真的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

        玻璃酒杯被抢过晃晃荡荡散出酒液,沾湿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它抓住的深蓝色的布料被酒液浸深了。

        怎么会有人所说的每一句都如同刀锋一样冷硬,嘴和舌头却柔软得离谱。

        你盯着离自己只有几毫米近的脸,不假思索地加重了这场热吻。

        他的手很冷,你牵起挤开他的指缝轻松地十指相扣,温度传了出去。他的睫毛颤了两下,琴酒从来不会在亲吻时闭眼,像是以身犯险勾引猎物的野兽,却又不会掩饰自己侵略性极强的眼神。

        他的全部性经验都源自你,你们的关系在贝尔摩德嘴里是十足的无趣。听到这个评价,在场的也就只有你们三人,你笑笑嘻嘻,琴酒毫不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