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流试探性地动了动,听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喘叫。的确不像疼的样子。他小心翼翼地深入,突然头皮发麻地意识到:“你里面怎么是湿的?”
“我不知道,”李忘生咽下呻吟,“泉水,或者龙脉,或者都有……我不知道……”他躁动地晃晃腰,“现在你又有闲心了?继续啊。”
谢云流挑挑眉毛,不再追问。指根很快抵住穴口,稍驻片刻,第二根手指进得也很顺利。到第三指的时候,李忘生已经叫得像只发春的猫,大腿张开,瞳眸潋滟地望向谢云流,“可以了,你可以……”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干脆闭上眼睛彻底仰躺,“你可以进来了。”
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下腹,谢云流的手指在他体内流连几息才缓缓抽出。他不由自主地跟着挺腰,仿佛亦是恋恋不舍。
不必急,另一种慰藉接着送上门户。他热情地叩了叩门扉,主人家便迫不及待地敞开径道,邀他进去。
他欣然从命。
客人礼貌,却分毫不知委婉;主人慷慨,却并无多大本领。才进了个顶,那穴口就骤然收紧,卡得来客不知是进是退。往外一退,那穴口痴缠吸绕不放人走;往里一进,上面那张嘴儿又叫得像只仰啼的鹤,仿佛被谁逆着方向搓揉了羽毛。
真是难办。
谢云流停在门口,伸手揉捏他的下腹和胸乳。肚腹柔软得像一汪暖水,乳尖挺立得像两颗花芽。呵出的风吹皱了水,温湿的雨润醒了花,惹得一片春意盎然。观园径道又敞开些许,邀客人品鉴更深处的风光。
端的是韵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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