扪心自问,钟昀晖也算是为顾舒怡铺路了,他这么为顾舒怡想,顾舒怡却别的男的搞起了暧昧,那男的不是别的,还是他堂弟。

        顾舒怡这不是打他的脸吗。兔子都不吃窝边草,顾舒怡这么搞纯纯是为了恶心他。

        他拿着房卡,踹开了门,亲自捉到了两个人的奸。

        他堂弟吓得半死,套上裤子,衣服都没来得及穿,跪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哥,不是我要来的,是嫂子喊我过来的。”

        “我们没做,什么都没做。”

        不是没做,是没来得及做,他听出来了,毕竟顾舒怡内裤还没脱呢。

        堂弟被他暴打一顿,丢了出去,至于顾舒怡,被他狠狠的扇了两巴掌,然后被他连拉带扯的扯回了家。

        他心里有气,晚上上床的时候下手重了些,又是皮带又是鞭子,还上了乳夹和阴唇夹,把顾舒怡吊了起来,操烂了她一口淫逼还不算,又捅进去一根电棍,抵着子宫口的地方电,电的人尿失禁,皱着脸一张小脸一直哭,他玩的人三天没下床,奶子屁股都抽烂了,没一寸好肉,脚心也是,一片红肿淤血。

        钟昀晖知道顾舒怡为什么这么恶心人,干这么蠢的事,因为钟凌雪又怀孕了,顾舒怡忘不了兰砚,一直都是,她就是个贱人。

        他对她再好,她永远想着兰砚。

        她被轮奸的时候,兰砚管过她吗?

        没有,但是她就是一直记着兰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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