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真是个贱人。

        他在外面跟人喝酒,故意没回来看她,想等着顾舒怡主动低头过来求和道歉。

        他是个男人,心胸大度,顾舒怡要是过来好好说,掰着逼给他操一顿这事情也就了了。

        哪成想顾舒怡根本没来,在宅子里养了一个星期的伤,电话也不打一个,更是因为看他不回来,直接收拾东西走了。

        她真的是故意的,走也就走了,偏要住那么破的地方。

        钟昀晖根本没停她的卡,也没没收给她的房车,她不去,偏要去住又旧又脏的出租屋,那么便宜的地方,秘书把地址发给他的时候,他开到了都不想上去。

        他在楼下给顾舒怡打了个电话,那婊子没接,他直接上去了,然后被屋里的破烂震得瞠目结舌。

        这么脏的地方,里面说不定还有蟑螂,又湿又冷,里面也没空调,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没铺地板,墙壁乌漆嘛黑的,顾舒怡怎么住的下去。

        然而顾舒怡不仅住的下去,还很自娱自乐,早上起得早,去楼下买个早饭,吃完了,花两块钱坐公交到图书馆,然后在那呆一整天,中午找个快餐店买一个汉堡,晚上再慢悠悠的回来,路过附近的小吃摊随便吃一碗面,吃饱了回家睡觉。

        第二天再这么过下去,她就这么过了两个月,每一天都没什么变化。

        钟昀晖甚至在想,他要是再不来,顾舒怡是不是会去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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