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砚沉浸在偷情的快感里,她也沉醉其中,她不知道她是否还爱兰砚,她只知道她不再相信他了。

        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没有信任的时候,是否还会有爱?

        她不想放弃,不想把兰砚让给钟凌雪,不想继续做天底下最软弱,最无用的女人。

        她发了疯一样勾引兰砚,放下了曾经清冷矜持的女神姿态,穿着最暴露的睡衣,像是下贱的妓女,跪在地上舔兰砚的鸡巴,甚至给兰砚毒龙,兰砚自然被她勾的发疯,和她睡了一次又一次,她堂而皇之的在兰砚的婚房里,坐在兰砚的鸡巴上亲吻欢爱。

        她和兰砚在婚房的四处都留下印子,客厅,书房,厨房,卫生间,游戏室,甚至钟凌雪的琴房,她不会弹钢琴,她家穷,不配学这么高级的东西,但她就是想进去,兰砚依着她,给她开了门,她趴在琴盖上撅着屁股让兰砚后入,弄脏了钟凌雪的琴。

        但她的心还是空的,她不快乐,明明已经报复,还是不快乐,就像一个空洞,永远都填不满。

        顾舒怡一瞬间想走了,想离开这,她突然觉得这一切没有意义,钟凌雪甚至都不认识她,但兰砚把她抱到了主卧的大床上,和她接吻,色情的抚摸她含着精液的女穴,想哄着她再来一次。

        兰砚跟她说这张床要一百多万,是钟凌雪的嫁妆。

        兰砚只是随口一说,却是压死她的脆弱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舒怡睡过这张床,却不知道一张床要一百多万,她只知道她前十八年甚至没有一张体面的床,曾经有过,后来有了弟弟,便只能一起睡,后来弟弟大了,她就睡在客厅,一张折叠床,从十岁睡到十八岁,整整八年。

        那一瞬间她仿佛懂了兰砚的选择,兰砚凭什么选她呢,她穷,她傻,她连张体面的床都没有,她上不了台面,她穿旧衣服长大,她没有一双合脚的鞋,她想买一本辅导资料都要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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